回的小玉,不由地疑惑——难道她之前的某一世,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?所以这两世是在还债?
可是……飏空看着小玉,觉得很是不可思议——这么个小丫头,能做下什么伤天害理不可饶恕之事?
天道也忒严格了。
这般一想,飏空看着小玉就更加有了几分怜惜。
“我们……去哪儿?”小玉想了想,又有些结巴道,“我……我夫君……”
“我帮你埋完了。”飏空随口敷衍道。
小玉毫不怀疑他在骗她,立马乖顺地点了点头。
飏空有些牙疼地转脸看了看这小丫头——这……就信了?虽然你们没夫妻之实,好歹也有个夫妻之名的吧?你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?
果然是愚蠢的凡人啊。
让人操心。
虽然如此吐槽,但莫名的,这种信任取悦到了飏空,让他很是满意。
一满意,飏空就很是顺手地摸了摸小玉的头发,继而,对人家简单挽起的头发十分不满。随手一拨,被一根粗糙木簪挽住的头发就散了满肩膀。
小玉被这突如其来的“变故”给整懵了,眼巴巴地望着飏空,一脸懵逼。
飏空却毫无自觉,拿着那根粗糙的木錾子还很嫌弃:“这从柴火堆里捡了一根儿就往头上插啊?干净不干净啊?”
小玉:“……”
“丢了。”飏空嫌弃地撇了撇嘴,“忒丑。”
“不行!”小玉一下子急了。
飏空挑了挑眉毛,看着手腕上突然多出的一双手,慢慢地浮出了一个玩味的笑:“这不就一根柴火吗?”
“不是!”小玉急急道,脸上有些许红晕,触及到了飏空的目光,却又飞快地垂下了眸子,“是……是连哥哥给我做的簪子。”
连哥哥?
飏空反应了一会儿,才反应过来,这个连哥哥指的是那个这小丫头那个有名无实的瘫痪“夫君”。
叫的倒是亲密。
飏空下意识地撇了撇嘴,又将簪子放在眼前端详了一会儿,勉强确认了它的确是根儿簪子,便更加嫌弃了:“他就送你这个?”
小玉:“……是连哥哥亲手做的……”
连哥哥卧病在床,为她做这个簪子也花费了许多精力和时间呢……她可珍惜了呢,连到最后,都没舍得拿出去卖钱……
看出了小丫头的心思,飏空简直震惊了——为什么这小丫头会觉得,这根树枝居然还能拿出去卖钱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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